我幾乎是吼出來的,胸口起伏難平。

宮丞垂眸睨着我,漆黑的瞳眸里閃爍着幾分淡然,「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好。」

我現在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會去聽宮丞解釋什麼。

宮丞抬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你忍受我的所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質問的口氣讓我心裡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