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虛的看着宮丞,生怕他會懷疑什麼,不過看他神情反應,貌似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我暗自吁了口氣。

洗完澡,宮丞便去了書房,我忘不了他陰沉着臉色走出臥室時的樣子,我知道他隱忍的很難受,明明知道他在生氣,我心中卻流過一絲暖流。

翌日,金色的陽光穿過輕薄的窗紗,灑進臥室,灑在我的床上。

我因為傷口趴着睡了一夜,姿勢很不舒服,這一夜都沒怎麼睡好。

醒來的時候,脖子還有些酸痛,我緩緩坐起身來,傷口上的麻藥已經褪去,傳來陣陣的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