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柔軟的唇瓣緩緩滑過我傷口附近,肌膚傳來一陣淺淺的痛意伴着一股酥麻的感覺。

我能感受到他的急切,可他卻沒有冒然,好似擔心會觸碰到我的傷口弄疼了我,動作很輕柔。

我對他的抵抗力幾乎是零,沒多會兒就陷入了他的溫柔之中。

從抵在門上,到床上,宮丞一直小心翼翼的避諱着我的傷口,生怕觸及到一般。

事後,我虛弱的躺在床上,宮丞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本來我以為他是去洗澡的,結果一會兒他拿着一條半濕的毛巾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