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語裡充滿了揶揄和幸災樂禍,「本來我還以為這小子轉性了,知道學會疼人了,可是沒有想到啊,在女人和利益面前,他還是選擇利益。」

我看着他,聽着他說的話,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你和他很熟?」

我試探性的問道。

「熟?哈哈。」男人笑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刺耳,「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也可以理解為我們不熟。」

我蹙眉,這個男人明顯是想要放煙霧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