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澤寧稍稍側目,他抬手揉了揉耳朵,「你離的有點遠,說什麼我聽不清,近點說。」

嗓音淡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心裡暗自鄙夷了一下,我說的聲音夠大了,這人耳朵是有毛病吧!

在這小院裡只有我和他兩個人,誰知道他下身是光着還是穿衣服了,我可不敢這麼冒然就上前。

雖然說我覺得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避嫌還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