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弄髒的西裝外套送去了乾洗部,囑咐好他們不要和別的客人的衣服弄混淆,我再沒有什麼別的力氣了。

接二連三的嘔吐掏空了我的胃,什麼都吐不出來以後,就是一陣一陣的往上反酸水。那種滋味,比單純的噁心還要令人難受。

我坐在酒店大廳休息了片刻,掙扎着起身打車回家。

……

「奇怪,大門怎麼沒上鎖?難道宮丞回來了。」走到門口,我有些奇怪,按理他不應該回來這麼早啊,看看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真不想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