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着宮家的人徹底離開了碼頭,我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顏澤寧的車裡,都來不及問問顏澤寧的傷勢,就昏迷不醒了。

再次醒來,我是被生生疼醒的,感覺全身跟被重新返廠拆裝了一遍似的,沒有一處舒坦。刺痛,酸痛,火辣辣的疼遍布全身。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需要我去叫醫生嗎?」雖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心裡泛起一絲甜意,但剛經歷過宮家人手段的我並不想這會兒就看到他。

我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緩了一會兒才看見他坐在我病床邊,一臉擔憂,詢問的語氣里也帶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