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總算吃完,白萱一幾乎坐如針氈,口中飯菜如同嚼蠟,根本沒嘗出來什麼味道。

總算是能回到房間,白萱一連忙回去,跟李氏二人一起偷摸着把鐲子給卸下,才終於鬆了口氣。

「那金鐲子,加上金簪可不少錢吧?家裡哪來這麼多錢給她買這麼好的東西?」

白小鳳說的語氣忿忿不平,想着自己怕是連白萱一不要的頭繩都沒有一根。她一向被視為家裡的賠錢貨,就算是嫁了人,怕是連嫁妝都沒有。

同是一個家生養出來的,怎麼過得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