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霆去了醫院,他見到了暢禾,只是幾天不見暢禾的精神看上去十分恍惚。

沒有了之前的光彩,陸少霆還記得上次見到暢禾雖然是在晚上,但是暢禾說話的語氣,看人的眼神卻是極為有神采,而現在的暢禾就像是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整個面色十分蒼白,眼神也十分渾濁。

陸少霆雖有微微震驚,但還是佯裝啥事也沒有的樣子,抬起銳利的眸子看着暢禾,然後低聲質問道:「怎麼樣,在醫院修養的這幾天,感覺還不錯吧?」

暢禾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陸少霆,然後他笑了,聲音夾雜着他蒼白毫無血色的面容,看上去十分驚悚。

「你似乎很不情願見到我,我今天來並不是質問你的,我只想給你一條出路,現在你被鍾家的人追殺,你想好怎麼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