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是被動的,無法主動做些什麼,敵人在暗處肆意涌動,陳未雪在國際上做出演講已經一個月了,他不相信國際組織還在家裡抱着孩子看娛樂比賽,那比本拉登投降還匪夷所思。他們大多數已經已經來到了晉京,先發制人的道理在別的國家也有,但他們同樣不想第一個出頭為其他組織提供洞察陳家力量的機會。大家都是敵人,儘管目標相同,事實上很難有這樣令許多國際組織、刺客與國家安保局都到場的機會,來到晉京後,除了陳未雪的研髮結果,他們間的仇恨報復也在漸漸拉開帷幕。
現在雖然安靜,是因為都在觀望,等誰第一個出手的時候,局面就不是可以控制的了。
「無論擁有什麼,總會有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孔芳華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說,她看着坐在對面的齊天,眼神閃爍,似乎有些落寞。
齊天一怔,孔芳華總能一眼看透他的心思,他眨巴着眼。陳未雪不在公司,他理應在陳家別墅保護她的安危,但考慮除了四合幫不會有任何組織冒進,他並沒有留在陳家別墅。陳未雪需要一個人獨處,她是極度悲傷的。而他只能再將安德魯的簽名捎給於繼後來到萬世酒店,他沒有另外一個有趣的地方可以去。
「我不是太懂感情,事實上我還沒戀愛過,但我已經對感情失望至極。」齊天說,他觀察孔芳華的辦公室,布置簡潔並不是很豪華,或許因為朝向問題,待起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