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未雪時,她對這些事情尚不知情。只是告訴齊天中-央已經定好來取資料的日期了,齊天並不關心這些事,點點頭告訴她知道了。
他本來是想找陳未雪說一些關於引誘國際組織的事,但現在他並不急,哪怕不去引誘,在中-央的人到來之前,他們也一定會動手的。
穩穩的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着陳未雪,她今天和昨天不一樣。她一句話不說,只是查文件,寫文件,一段時間內,鋼筆刷刷刷的聲音占據了辦公室。偶爾有進來匯報工作的人,她卻言簡意賅的與其溝通,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傾聽,然後點頭搖頭,臉上掛着毫無笑意的笑容。當她那雙極其平靜而深邃的眼睛看向齊天時,齊天不禁的打了冷顫。
齊天能感到,她溝通時想極力的改變自己的狀態,但於事無補,到了下午兩點鐘時,她的情況更嚴重了。面臨匯報工作的人,她提不起半點興趣,雖然沒有不耐煩,但可以明顯感受到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靜靜的聽,隨後點頭搖頭,臉上毫無表情,連「恩」都省去了。
三點鐘時,她焦躁的放下鋼筆,靠着椅背閉眼凝神,就這個動作,一動不動的維持了半個小時,當分針指向半點時,對此發呆無聊的動作她喪失興趣,站到窗邊不知看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