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肆巾自詡包拯海瑞,他公正處事,敬法律如聖神,執法如山,他的父親總對此不滿意,告誡他的兒子,錢不是死板賺的,出於孝順,他敷衍父親,卻行事照舊。顯然這位父親如同大多數父親,並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事實上徐肆巾的費用異常昂貴,但那是他應得的,他還了公道給那些人,他們當然得支付不僅僅百萬的酬金,他是個有原則的人,只接受該接受的,這比任何理由強多了,事實上在他成名後不止一次接過零報酬的案子,只為昭雪。他比任何人都愛惜羽翼,自從名氣大了後,拿不準的案子從不去接,管別人這麼罵,這是他自己的事,別人總歸無法干涉。

此時他滿眼醉意與無所謂的和齊天交談,他們剛剛說到了他曾今辦過最引以為傲的案子,儘管不是最大的,但卻是最轟動的,那一戰令晉京更加認識他,連法官與警長都熟知他的鼎鼎大名,碰面時帶着敬畏與熱絡向他問好。也是那之後,門檻便被求訪者踏爛。

「我能令你的名聲再長高。」齊天忽然說。

徐肆巾根本不在意,這句話齊天剛剛就說過,他認為齊天是吹牛或還不知道自己在晉京律師界同等於萬世酒店在酒店行業中的地位。他無趣的嘬了口酒,朝孔芳華的方向抬起酒杯擋在眼前,孔芳華被他裝在酒中。

他留意到齊天注視他的目光,他開始醉醺醺地左晃右晃,下一步他該開始乾嘔了,佯裝不勝酒力,藉此擺脫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