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軍人。」齊天審視郭瀚明,「怎麼沒留在部隊呢?」
郭瀚明陰着臉回答,「人各有志。」他十分警戒,身材並不魁梧的齊天給他很重的危險感。
齊天毫無表情,至始至終保持着平穩的語調說,「咱們是敵人,我現在可以選擇綁架你,或者乾脆一槍打死你。這是你冒失闖進來應得的,別人只會說你笨的像頭豬。我想失去一個兒子對你父親的打擊非常大,那麼失去第二個呢?」
郭瀚明的保鏢們向前邁了一步,以彰顯立場。他們與其他的保鏢相似,戴着漆黑墨鏡,無法通過他們的目光來分析他們的動作。確實,這幾個大塊頭單是拳腳打鬥就能讓屋裡幾個瘦小的人吃盡苦口,他們甚至還帶着槍,就別在腰上,如果情況不對他們會立刻掏出槍將齊天打成篩子。
郭瀚明只是皺了眉頭,他絕不愚蠢,面對齊天的威脅,他甚至沒顯露出半點懼意,反而笑了,笑的狂妄而肆無忌憚,他說,「我相信你不會那麼做的。」他的目光掃過房間內的任何一個人,但沒怎麼花費時間,最後看着孔芳華,探出身體,嗓音嘶啞,「那個蠢貨色鬼,他以為女人是什麼好東西嗎?他向來有洞便鑽,玩玩兒那些姑娘們也就算了,她們會因為錢開心的服侍他,他這次偏偏看上了你。他把你的照片掛在牆上,天天一覺醒來就能看見你這張美麗的臉蛋,我警告過他,你是只黑寡婦,安靜的潛伏在樹葉上等待獵物,那個蠢蛋精液上腦,什麼都聽不進去。媽的,他以為自己是誰?兩個子彈就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