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酒足飯飽,站起來伸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後開始活動,在柵欄半腰高的橫杆上壓腿。他隨意的說,「開始問吧。」
歐陽均本想呵斥一下齊天,話到嘴邊忍住了,無奈的說,「請你複述一遍事發經過,你是如何奪下常警官的手槍,又是如何掙脫手銬的。」說到這裡,他敲敲桌子,目光沉重的看向對面桌子上的手銬,在心裡將齊天和非徒化了個等號。不化還好,一化上等號,他便有些小心翼翼了,在他心裡非徒就是個人形破壞器。他親眼見過非徒和一頭體力正盛的成年水牛角力,那樣的力氣用來掙開手銬應該是輕而易舉了。
齊天抬頭看向歐陽均,換了一條腿壓腿,低下頭將腰部以上貼到腿上,歐陽均再度重申了問題。最後狠狠地錘了下桌子,「請你配合。」
這時候齊天才緩緩地瞥了他一眼,輕聲說,「歐陽上校這是引誘性審問嗎?到時候記錄上寫下的都是對我不利的問答。您怎麼不問問其他的呢?」
「你。」歐陽均語塞,有點氣急敗壞。但他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知道不能和齊天硬碰硬。於是他說,「那好,請你按照自己的意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