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的事自然是海頓了。他們定好了晚上在程泊熙的茶館見面,程泊熙向來不問氣體用茶館做什麼。幾個月前程泊熙的的茶館就已經停業了,現在用來洽談事務是最好的用途。

八點左右的時候,齊天已經來到茶館半天了,他同樣的,照舊的,弄了茶,他有點上癮。帕特和普爾曼頭一次喝,苦的伸舌頭,普爾曼受不了,仿佛吞了一塊牛糞,滿臉的誇張,連忙倒一杯白水解苦。水含在嘴裡咕咚咕咚的吹着,鼓幾個水泡,咕咚一聲咽下去。

帕特勉強咽下去,將茶碗放到桌子上,苦的打一個寒顫,看了眼笑眼瞅他的齊天,說道,「是不是高端的玩意兒,都苦。咖啡也苦,但會加糖和牛奶。也有人喜歡單獨喝咖啡。」

齊天笑了,他還真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在一定層次上,中西文化有共通點,這也不難理解,畢竟人類是一個種族,其次在之內才分類別。

普爾曼說道,「是啊,但茶比咖啡還苦。」他哪知道齊天茶葉放多了。碗底下鋪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