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稀里糊塗,他聽不懂齊天的意思。那句話對他的漢語水平來說太過繞嘴。但無疑這是他近距離的接觸齊的一次,他用眼角餘光瞥了眼屏幕上定格的畫面。海頓身影有些模糊,他確信現在是救海頓的最好時機。可他必須得再摸摸齊天的底線或者底牌,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對帕特對重要的是家族的利益。縱然海頓的父親有汗馬功勞,為布雷迪的開疆拓土與崛起畫下了濃重的一筆色彩。那都是基於在布雷迪家族的利益上,因此沒人能夠破壞布雷迪家族的利益。布雷迪家族可以為幾個元老級別的人物放棄一些利益,賦予他們一些權利。但無法放棄齊這樣的一顆遮風擋雨的大樹。
因此帕特問道,「齊。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齊天靠在椅子上,向下拽拽褲腳,語氣困惑,說道,「看起來真是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得找到綁架海頓的人,或者弄清是誰綁架了海頓。你說海頓一向低調!那麼綁架他的人是怎麼知道他在這住?並且在這個非常重要的關口,我們決定找海頓幫忙也不過是昨晚的事。敵人就在這個關口出手了。這是為什麼?」
帕特遲疑的說道,「是叛徒?」他立刻推倒自己的想法,腰一挺,聳起肩膀,堅決的說道,「不對!一定不是叛徒。我們之間有誰是叛徒呢?我,普爾曼。」他看向齊天,目光炯炯。但瞧見齊天充滿審視的富有洞穿力的目光與嚴肅的面孔,帕特的圓臉頓時緊張起來,如一個漏了氣的氣球,堅定的氣勢簌簌地躥出他的體內,他癟囔囔的坐在原地乾巴巴的說道,「我們倆沒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