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爾曼不解的問,「為什麼?」
事實上,他對此事向來閉口不提。布雷迪家的人也是,他們會討論總統的家事,會討論國貿大廈里拿着公章的竊賊,甚至有時破天荒的在老頭子背後發幾句牢騷。可沒人提普爾曼曾被綁架的事,那是屈辱。那伙強盜用普爾曼要挾了布雷迪家一些錢,當普爾曼安全的回到家族,老頭子打算尋仇時,那伙人卻全都消失了。這對已經頂替蘭迪家十幾年後的布雷迪家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沒人能逃脫布雷迪家在F國的權勢,但同樣沒有人敢綁架布雷迪家的公子,但兩者全部發生了。且在所有家族面前狠狠的打了布雷迪家一個耳光。歹徒只要了三法郎贖金,且把收據發在了當時在奧爾良最有影響力、購買者最多的報刊上,占據了大大的版面。仿佛告訴所有人,布雷迪家的人還沒有一頭畜牲值錢。
齊天搖搖頭,他無法告訴普爾曼,在十九世紀末的十幾年內布雷迪家族主要的生意是販賣人體器官,就像現在意DL的黑手黨,他們抓流浪漢,醉酒的人,和其他國家來到F國的人。直到布雷迪家族接替蘭迪家族的地位,成為了影響力巨大的超級家族。普爾曼的父親,斯特拉·布雷迪認知到一個殘暴的家族是無法取得信服的。表面上許多人順從,但暗地裡個個都巴不得布雷迪家族的人死光。因為那段時光布雷迪家族確實使得許多人驚恐不安,相比坐在加斯落大廈里賣毒品的商人,布雷迪家族在那個時代幾乎同等於劊子手。他們殘暴,毫無人性。
因此斯特拉放棄了販賣人體器官的行業,他對外宣稱在此之前的一切做法是蘭迪家所逼迫的。大家都知道大魚吃小魚的殘忍深海道理,由斯特拉細心的推動輿論,人們開始接受了新的布雷迪家族。斯特拉才開始精心經營由蘭迪家族手中接管的產業。可直到二十幾年後的今天,還是時不時的有人會提及到那段時光,聰明人都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齊天轉過身來,他看了眼外面的雨,小了一些。帕特或許知道一些,雖然他期待想成為顧問,說句實在的話,他還是太嫩了,因此他才去挖掘布雷迪家族的歷史並了解布雷迪家族裡所有的人,他並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