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餐，本該是就着牛奶或者豆漿的，但齊天把豆漿落到車上了，否則他倒是可以以此拒絕這杯烈酒。等到中午，豆漿在車裡會餿掉。都是不抗時間的東西。
早餐的酒，需要慢慢品嘗。崔康這樣說，他小啄一口，像長喙鳥吃水。齊天吃着喝着，他確實餓了，但吃了幾口又飽了。這次的酒可真烈，像是長鬃天馬奔跑。
幾個人吃了大概有一會，齊天掐着時間。他想提早和格雷對話，這之後的時間他可以用來睡一覺。十點過後面臨明俊與海頓的時光需要精神抖擻，起碼面臨明俊必須這樣，一場博弈就在那等着齊天。
齊天提前離開飯桌，帕特和普爾曼還大吃特吃呢，他倆極力誇讚崔康的廚藝。當齊天離開座位時，程泊熙也跟着離開了。他在後面叫住齊天，他帶齊天來到了拐角的一間屋裡。他倆面對面坐下，齊天把酒放到桌子上，他問道，「怎麼了嗎？」
程泊熙說道，「有件事我得問問你的意見。」他看着齊天，不再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