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程泊熙問。
「嗨,好多事不是單單用眼睛來看的,不深入接觸可不知道那些藏着的東西都是什麼樣的!比如你吧,誰成想你還會茶藝呢?誰成想你是個外科醫師呢?且醫術高明啊!你又想沒想過有朝一日能成為崔康的顧問呢?」齊天有理有據的說,「世界太多的匪夷所思了。」他用這麼一句神神秘秘的話結束了言論。
程泊熙更糊塗了,他端詳齊天,齊天臉上的微笑此刻如同蒙娜麗莎一般,恐怕是非常難以解讀的了。但程泊熙不能再發出任何形式拒絕齊天的話,哪怕一個問號或者一個困惑的語氣。但他賊心不死,他說道,「齊天,我還是想知道具體一點,要是方便你就說,不方便就算了。反正我都得按照你說的那麼做,你肯定是不會騙我的。按照這麼做也能挽留你的面子,從這個角度出發,再發生什麼事,他郭瀚明怪不到你的頭上,就是追債,也是找我們幾個!」末了,他急忙說道,「你可別多想,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他,天經地義的事。我可不是冷嘲熱諷啊!」
齊天擦了擦嘴巴,他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這口酒仿佛澆灌到終年大旱的龜裂大地上,令齊天忽地渴望至極。他站起來,走到吧檯後面的酒架,拿了一瓶酒還有起瓶器回到座位,把起瓶器旋進木塞里的時候,他說道,「你要真想知道,我也能告訴你一些話,但不是太多,同樣,你也別多想。我知道你不是冷嘲熱諷,你也得知道我不是有意說這麼點的。大家互相諒解。」
程泊熙答應下來,他說,「那都沒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