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拍了拍帕特的肩膀,聲音平靜地說道,「到底怎麼了?」他的聲音里充斥着一股力量,鼓勵着帕特,他說,「有什麼就說出來吧,或者讓普爾曼替你說。」

普爾曼聳聳肩,他說,「齊,您一定知道即便是最親密的關係也無法徹底的洞穿彼此的心思。我知道一些,但不是全部。更多的事還在帕特的心裡。」

齊天認同普爾曼的說法,他輕輕地拍了一下帕特的頭,他的手指觸碰到帕特柔軟地頭髮上時,帕特抬起了臉蛋,他的眼睛紅彤彤地,他委屈的說道,「齊,您有所不知!海頓那傢伙過河拆橋!他是個混蛋,他……」帕特停住了,但他的憤怒並沒有停下,他的委屈化作淚水涌了出來。

齊天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分了一些給帕特,這並非是出於快捷,而是出於安慰。這代表帕特和齊天已經親密到這個程度了。他動用了兩人相識至今的建立起的全部信任,希望帕特能夠敞開心扉。帕特不能再猶豫下去了,他擦了擦眼淚。頗有感觸的笑了笑,舉起了酒杯,淺淺地嘬了一口酒。

帕特說,「齊,我和普爾曼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