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說,「別高興的太早,這遠遠不是結束。還有無數人虎視眈眈,還有許多更大的勢力沒有出手。」他看着陳未雪沉寂下來的笑容,以及閃爍的目光,說道,「這次的行動,金高死了,就是晉京公安部部長。死了不止一個……」
陳未雪仰起臉,她的肩膀一聳,喉嚨里仿佛有一異物在跳動,一雙瞳孔跳動着。齊天冷冷地看着她,臉上出現了嘲諷地笑容,他把視線從周煜的身上移過來,但余光中仍舊能瞥見一個鼓囊囊地被子。他說,「別擔心,遲早是會結束的。」他不由地幽怨地說了一句,「在此之前,還是要死許多的人。」他深深地嘆息一聲,「別無選擇。除非你再發明一個時間穿梭機,回到過去勸阻自己別公開演講。」
齊天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僵硬的笑聲,他的臉面無表情,說道,「不過,很難了。我們的冰山美人,被征服的徹徹底底了,針尖對麥芒,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誰是針尖兒,誰是麥芒?」
陳未雪乾巴巴的笑了,她無法反駁齊天。她的鋒利已經褪去大半,僅存的鋒利處於蟄伏期間。她徹底成了一隻沒有刺兒的刺蝟,沒有刺兒還叫刺蝟嗎?她焦急的目光投進了屋裡,落到周煜身上。
齊天點着頭,他還是那麼冷冷的笑着,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他說,「陳未雪,你可真是個能人啊!我不信你制不住周煜啊!你莫不是狠不下心腸?自討苦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