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笑了起來,是不屑的笑聲。他拍了拍東門博學滾燙的手,說道,「因為他們是相同的,彼此所聯繫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有人對某一個中華人侮辱時,他侮辱的就是整個中華國以及十幾億人。相同的道理,齊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要說關係疏鬆,是最疏鬆的。我至今只在成為齊之後見過其他四位齊一面而已,我甚至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模樣,連名字都是勉強記下來的。正因為齊是少數的,所以也異常的團結,我們五個人的利益是分開的。可權威與尊嚴是聯繫在一起的,當有人對某位齊不敬,不會直呼他的大名,而是稱呼為齊。齊又不是某一個人,所以齊的尊嚴是我們五個人共同的。」
他搓着大拇指,說道,「如今。他們對付的儘管只是我,因為他們拿你下手了。而我想大概有國家勢力在背後撐腰,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到了今天,陳未雪一事已經發酵到最嚴重的地步了,我是擋在前面的一座山。想要資料必須得絆倒我。因此,才有了這樣的一幕。」
東門博學懂得齊天所說的,齊有盟友,且是強大的盟友。他的情緒稍微平定了些,齊的名號響徹世界,但他根本無法清楚的了解到齊有多大的勢力。
「齊的稱號出現至今,有二百年的歷史了,一個皇朝平均就這麼久吧。我想,確實該叫人們知道知道齊的尊嚴不容挑釁了。」齊天平淡的說,他的憤怒卻展現地淋漓盡致。尊嚴只得用鮮血維護,權威亦需死屍壘造登天的階梯。視線投向前方,一片黑暗中無處落腳,闖過亘古地戰場,鐵馬金戈,廝殺聲陣陣,齊的威名從不懼怕質疑。
東門博學把握住機會,呈現出自己的忠誠,他說,「齊,我可真替您感到不值。實際上,泊羅亞雨林距離北美洲最近,以您的能力,大可與KOP做一另外的約定,只要他們不抓走中華人做實驗就好了。而北美洲那片大地上唯一出現的齊已經消失許多年了,在那,沒有人能阻擋恐怕KOP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