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雞冠頭他們的話,張雅涵早就聽到了,她氣的直哆嗦,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雞冠頭竟然要她陪酒不成,轉而羞辱她的母親,簡直是禽獸。

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她只是鳳凰街一戶小小普通女孩,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出身,勢單力薄,又沒有靠得住的親戚朋友,拿什麼和他們斗?除非是不想在街上混了。

這話說的很難聽,張母見多了世態炎涼,年紀大了,對這些事情尚且能夠忍受,知道這幫人惹不起,所以打落牙齒往肚子咽,企圖息事寧人。

張母能忍但是張雅涵不能忍,她是一個孝順的孩子,見不得母親被人這麼欺負,而且說話這麼難聽,別人羞辱自己可以,但這樣對待母親可不行,想到這,她氣的嘴唇都發白,手指捏的發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蓄滿淚水。

咬咬牙,深吸口氣,她騰的站了起來,面容堅定無所畏懼走過去,來到混混面前,一手指着大街上:「你衣服就是地攤貨,二十塊不到,現在這麼欺詐一個五十多歲老年人,你們於心何忍?你們難道都是禽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