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歌沒懷疑是秦逸跟她說的,陳嘉怡不是個傻子,想必是早就知道了。

她在沙發上頹了十來分鐘之後,起身帶着一顆非常沉重的心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回到房間裡撥通了秦逸的電話。

「什麼事?」

從聽筒裡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似乎他正在外面參加聚會,隱隱約約還有人跟他敬酒。

「急事,你好像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