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回宋飛歌的別墅的時候,鄧毅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了,宋飛歌對他這種不要命的行為表示嗤之以鼻,還真沒人見過有人能蠢到這種地步。
等他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三天之後,他手上還掛着吊瓶,嘴唇因缺水而乾裂了,看來鄧毅真的在宋飛歌這兒失寵了。
都病到暈厥了,竟然可以做到不管不顧,鄧毅嘆了口氣,拔掉了吊瓶的針,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隨後打量起這個房間來大量一番之後,感覺也就那樣,又躺回床上接着睡覺去了。
剛睡下去不久他突然想起來還沒把這邊的情況給秦逸說,又彈跳起來,給秦逸打了個電話。
「事情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