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燦乖乖的舉起了手,這時候高菲菲搶上一步,乾脆利落的拿出了手銬,把他拷了起來。這才放心的把槍收好,擦擦頭上的汗,對着自己肩上的呼叫器呼叫支援,叫人把他們帶回警局慢慢審問。。
「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明明是受害者,你怎麼把我哥給拷上了?」陸琳不滿的說。「我是蘇仕貿易的總裁,這件事有誤會,是這個大流氓帶人堵我們,而他救了我們……」蘇雪晴也開口想要解釋。
「行了,回到警局再說。」高菲菲打斷她們的話,準備帶這些人去警局。「你,你走最前面……你!你的手銬呢?」
小警花驚訝的看着剛才那個自己親自拷住的男人。只見他正雙手插在衣兜里,一副輕鬆愉快的樣子看着自己。
「手銬?在這裡,還給你。」陸燦大手一伸,就把手銬拎道小女警的面前,戲謔的看着一臉驚訝的小美人。
高菲菲一把搶下了手銬,仔仔細細的檢查着。奇怪了,手銬沒有壞啊?還牢牢地鎖着呢!那個男人是怎麼弄開的?難道他會縮骨功?
這時候遠處一輛警察閃動紅色燈光,慢慢的靠了過來。陸燦對着陸琳交代了幾聲,然後身形一動就消失在夜色里。
夜風中只留下滿地呻吟的大漢,和兩個傻呆呆的女人,和一個一臉迷惑的女警花。
陸燦不想多事,於是獨自離去。高菲菲無奈只好帶着陸琳和蘇雪晴幾人回去錄口供。雖然那個楊和超哭着喊着要驗傷,要告他們傷害,但是真相併不難查出。
而且蘇雪晴的律師很快就到了,錄好了口供後,帶走了兩個受害人。而楊和超的律師也來了,不過高菲菲故意找了各種藉口,硬是扣住人不放。
第二天一早這個案子就會被被其他警員接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女警花高菲菲很認真的讀了一遍又一遍陸琳和蘇雪晴的筆錄。
陸燦,退伍軍人,年紀二十七歲,家住……
不知道為什么女警花對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男人產生了興趣,而且有種自己會再次見到他的強烈預感。
還好陸燦早就回家給父母編了個藉口,說是蘇雪晴帶着陸琳出去玩了,會回來晚一點。這才讓兩位老人放下心來睡覺。到了十二點多,陸琳才回家。
「你這孩子以後可要早點回來,女孩子家以後別出去亂跑,你的年紀也該好好談個對象了!」早餐桌上,陸媽媽對着頂着黑眼圈的陸琳教訓道。
「幹嘛說我,我哥不是年紀更大,不是更該找對象,人家和他一樣的都生娃了!」陸琳咬了一口陸燦大清早從街口買回來的油條,開始引戰。
「唉……」一提到陸燦的婚事,陸媽媽就開始嘆氣。
「行了,老太婆。不管怎麼說咱們兒子完整無缺的回來了,這是福氣。先給他找個工作,然後在請親戚給咱們介紹介個好姑娘。」陸家爸爸夾了一筷子菜慈愛的放到了陸燦的碗裡,面上笑了笑。
其實陸燦的賬戶里有的是錢,根本不需要工作。但是他也知道在父母這輩人的眼裡,必須有個穩定的工作他們才能放心。
「爸,媽,你們放心,我今天就去找工作。」陸燦淡淡地說,給父母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
「不急不急,對了上次你二舅說了他們公司的小區在招聘保安,要不你去試試?」陸爸爸看他這樣也甚是欣慰。
其實工作什麼的對陸燦真的無所謂,這次他退役回家早就賺夠了一輩子花不完的錢。對他來說最重要是弄清楚血鯊小組被出賣的真相。
不過既然父親想要自己去做個保安,那就去吧,就當是個消遣。
這麼想着陸燦笑着點了點頭,答應父親會去那裡看看。於是吃過了早飯,陸燦就溜達到那個物業公司,說明自己是來應聘做保安的。
門口接待的小妹妹還挺漂亮,對陸燦也很熱情,很快就幫他把經理喊了出來。經理是個中年大胖子,很滿意的看了看陸燦的體格,然後隨便問了幾句,就把他收下了。
「行了,我知道你是劉經理的親戚,那就這樣子吧,你登記一下,明天就來上班。對了工資是一個月兩千五百塊錢,再加三百全勤獎,你都知道吧?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經理有點羨慕的看着他精壯的體格。
「沒有。」陸燦一臉的憨厚像。他順便領了制服回家,把這個消息也告訴了父母。
「太好了,我就知道咱們小燦一定行。你等着,媽這就多炒幾個菜,給你們接風。」母親趕緊去廚房忙活起來。一家人都很高興,父親還特地跟他碰了兩杯。倒是晚上,陸琳回來了以後聽說哥哥應聘當了保安後,一臉的不屑。
「哥,就憑你的身手當個保安太委屈了!根本不掙錢,要不要我給我的朋友說說,讓他給你找個夜店看場子的活!」吃過飯,陸琳跑到他的房間。
「不用了,當保安不丟人,倒是你,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昨天我能救你一次,下次就不一定這麼好運了。」陸燦難得用這麼鄭重的口氣。
「哼,不丟人是不丟人,就是不賺錢啊!我去夜店跳一支舞一晚上就頂你一個月的工資。」陸琳不服氣的還嘴。
「琳琳,你要是缺錢給我說,想買什麼東西哥哥也能替你買,但是那個跳舞的工作還是不要去了。咱們爸媽年紀都大了,經不起折騰,你就老老實實好好上學就行。」陸燦語重心長的對妹妹說道。
「嗯,我知道了,本來我也是想要攢錢買個筆記本電腦,才……」陸琳低着頭說。其實經過昨天的事她也有點後怕。
陸燦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叫妹妹出去。
下午他沒有什麼事,乾脆就直接去電腦城給自己妹妹買了一台最貴最好的筆記本電腦。誰知道他提着電腦盒子剛出商場門口,這就碰見了一個熟人。
只見一個染着黃毛的小青年飛快的撞了他肩膀一下,然後低着頭就要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