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呀。」穀雨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我才沒有你那麼變態。」
「不過其實想想看也無所謂啊,反正現在夏至和桑旗已經分手了,我們現在又住在一起,你完全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得你個屁。」穀雨生氣,從南懷瑾的懷裡掙扎出來,坐在床上盤着腿:「老娘最看不慣那些人搶閨蜜的男朋友或老公,就算是他們分手了,那也不能改變他們以前是情侶的事實。我知道桑旗的心裡還是很愛夏至的,而我們家小瘋子也愛桑旗。」
「不會吧,夏至當年那麼對桑旗,你還說她愛他。把阿姨撞上了不說,連她的飛機票買好了都不跟我們一起走。」
「南懷瑾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跟夏至說讓她離開桑旗的是不是?你打的什麼心思?你幹嘛要拆散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