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梁歌很惱火,但是我也不會天真到認為他的惱火是因為吃醋。

他應該是這輩子遇到的最難以調教的人就是我了。

或許他覺得我是可以馴化的,但是他不知道有一種野獸,或者我不是什麼野獸,我只是一條從小就在外面流浪的野狗。

無論梁歌怎麼費勁,這一輩子野狗都沒有辦法變成他的寵物。

我懶得跟他對視,乾脆轉了個身,就在后座上面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