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院了。」他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我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正在養身體就被你給叫醒了。」

「嘴還那麼硬,看來沒什麼事。」

「死鴨子也是嘴硬,沒辦法,改不掉的。」我起身一隻手拿着電話,另一隻手拖着針頭滿屋子找水喝。

桑旗忽然推門進來,看到我這副樣子立刻皺起眉頭呵斥我:「你怎麼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