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額頭上重新消毒上藥,然後又把我給翻過來,在我後背塗上藥油幫我按摩。

儘管他的動作很輕柔,但是按摩還是痛死人,我慘叫連連,還沒叫幾聲就聽見穀雨在隔壁敲牆壁。

她敲個鬼,她以為我們在幹嘛呀!

到後來我也習慣了,居然還覺得很舒服,他按的我差點都要睡着了。

桑旗的聲音特別恍惚的在我的腦袋頂上飄浮,他說:「你的這點小秘密經不住猜,我稍微猜一猜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