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桑時西什麼時候能夠醒來,也許很快,也許遙遙無期。

但是陪在桑時西的身邊等他醒來,好像是我的使命一樣,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情願不情願,我必須得這麼做。

我運氣不太好,我推遲回去的第二天穀雨就給我打電話,她跟我說:「桑旗知道你來米國了,我發誓不是我說的,我一個字都沒透露。聽說是桑旗出差經過端城,誰知道好死不死的居然在端城遇到了咱爸咱媽,桑旗還和他們吃了一頓飯,不過他應該是什麼都沒跟咱爸咱媽說,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我就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這回去之後少不了看桑旗的冷臉。

不過也無所謂,我從一開始就夾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做人,現在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