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被強迫的,幹嘛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你和南懷瑾更進一步也就罷了,省的你們總是這樣半死不活的拖着。」

「你知道個屁!」穀雨真是狗脾氣,轉臉就啐我。

我倒是覺得,談戀愛而已,睡了而已,又不是舊社會,誰要給誰立幾個貞節牌坊的,合得來就相處合不來就分開好了。

穀雨的反應好像有點過了。

我還想跟她說什麼忽然聽到從花園裡傳來了動靜,跑到窗邊往外面一看,好幾個工人抬着一隻巨大的好像是玻璃的泰迪正在商量着放在花園的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