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八斤還真的有點本事,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真的把他的票換成了我的票,並且和桑旗緊挨在一起。

等飛機起飛的時候已經凌晨了,我特別困,本來在飛機上從來睡不着居然昏昏沉沉地睡去。

但是每次我都是被癢醒的,醒來之後感覺到桑旗在親我,或者是輕輕咬我的耳垂,快癢死我了。

我笑着去推他的臉:「好討厭,讓我睡覺。」

「我把你帶來可不是讓你睡覺的。」他的臉被我推開,很不高興地虎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