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我聞到了一種味道。」我被悶在他的懷裡,但是嗅覺還是敏銳的。

「那是我愛你的味道。」他把肉麻當做有趣,抱着我不放手。

「不對。」我使勁吸吸鼻子:「面,我的墨魚面。」

我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掀開鍋蓋,本來就黑的麵條現在更是一片漆黑,連鍋里的海鮮都是黑的。

我欲哭無淚,都忘了關火,還是桑旗把火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