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我和穀雨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激烈的爭吵,以前我們也吵過,但大多都是為雞毛蒜皮的事情,轉眼不到兩分鐘我們就會和好。
只有這一次我們彼此都真真正正的對對方生氣,我知道她氣我什麼,她氣我不理解她。
其實我也很明白穀雨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當時曾經做過這樣的錯事,所以我不想她把我的老路再走一遍。
跟一個自己完全不愛的男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她以為是合租啊,兩個人合租同一間房,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室友,不是這樣的。
我喊的嗓子都痛,最後穀雨不再跟我爭吵,而是眼神倦怠地看着我,對我說:「你如果不打算祝福我的話,那我的婚禮你可以不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