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被祁安這種突如其來的吻已經吻到有一種已經有點習慣的地步,他的吻通常都是沒有徵兆的,忽然就這樣吻過來。

我並不排斥其祁安的吻,雖然他經常會將我吻得喘不過氣來。

我聽到在灶台上我煮的粥的鍋蓋被氣浪掀起的聲音,急忙用力的推開他。

「粥,我的粥。」

我奔到灶台邊,將鍋蓋給揭起來,幸好我速度夠快,裡面的粥沒有溢出來,差一點點,要不然的話可能就吃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