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我覺得桑時西恨不得將我給拆開每一根骨頭都用x光照一遍。
可惜儀器終歸是儀器,他只能得驗出我哪根骨頭斷掉或者是腦子裡是否有淤血之類的,至於我記憶到底恢復到幾成,在想些什麼,儀器是測不出來的。
就連心思縝密的桑時西也很困擾,而且我也想起來我之所以失憶是因為當時我追隨着穀雨跳下了樓,摔到了頭部,而不是因為患了腦瘤。
桑時西編了這麼一通謊言,他怎麼就沒有想到我也會有記憶恢復的一天,凡事都有雙面性,我失憶了但是我又徹底認識了桑時西這個人。
我以前怎麼能豬油蒙了心,覺得他會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