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我跟你講過,無論夏至做什麼,你都不要動她,只要她少了一根汗毛,你知道我會怎樣對你。」桑時西牽着我的手,對着我說話的時候就語氣溫柔:「去找醫生給你上點藥。」

他攬着我的肩膀離開,我回頭看了一眼霍佳。

她的眼淚從她布滿疤痕的臉龐上滑過,我不知道她的臉有沒有知覺,能不能感受到眼淚滑過的冰涼或者炙熱。

哎,男怕入錯行,女怕愛錯郎。

嫁錯我覺得問題不大,離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