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旗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見了,常規膩味是必須的。

正在纏綿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孫一白過來敲門。

「夏至,你在裡面洗澡啊,門關着麼嚴實幹什麼?」

此時,我的戲服已經敞開了一半,很快就要不可描述,該死的孫一白這時候出現。

我不理他,仰着頭繼續送上我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