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拿出了一瓶酒,又拿了三個杯子,她只給自己倒。

「要喝自己倒!」

我口乾舌燥,但是我不想喝酒。

我還記得冰箱在哪裡,我過去轉了一圈從裡面找出一瓶荷蘭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冰得我直嘬牙花子。

那個女人很緊張,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還沒有開口,霍佳就冷哼:「怎樣,消失了一年多忽然出現,是問我要錢還是讓我保你安全,還是兩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