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去醫院看桑旗,小護士正在給他換藥,拿藥棉擦了一下就問:疼不疼呀,桑先生?」

還撅起通紅的小嘴吹了又吹,看的我直膈應。

我推門進去哼了一聲,小護士看到我才稍微的收斂一點。

我很不爽,把手裡的湯壺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小護士換好藥出去了,我坐在一邊生悶氣。

桑旗在病床上向我伸出手:「體恤一個暫時還不能正常行走的殘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