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穀雨的畫像前虛情假意地流了好長時間的眼淚,直到南懷瑾從樓上丟了一個酒瓶子下來,因為很怕自己會被砸死,所以才夾着尾巴灰溜溜地離開。

在回桑家的路上司機的車忽然慢慢地停下來,我正在車上玩手機玩得頭昏眼花。

我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二少奶奶。司機指了指前方,我也跟着看過去,看到了一輛車橫在我們的車跟前。

很顯然是有意擋着路的,桑家的車應該錦城人都知道,誰敢攔着這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