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承戈皺了皺鼻子,鏡片後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寒氣:「你有那麼怕她?」
「我怕她做什麼?我只是不想惹麻煩。」
展承戈一臉無奈,但也沒有再反駁。他知道現在祝相濡在家,祝頌需要做戲。便說:「等到你以後進了展家門,就不用在意你那個父親了。」
「雖然我沒得選,但他就是我爸。再說了,就算我有一天去了你家裡,不用面對你媽?人不可能會有絕對的幣隨心所欲的。當然了,權利和本事越大,擁有的自由越多,但也沒有絕對。」祝頌坐回來,重新靠進展承戈的懷裡,接着說,「新的一年裡,我希望自己能夠心想事成。把我養父母的當年的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了結我心中的的掛念。」
「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