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庭懲罰性的在夏婉柔潔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瞬間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等我說謝謝,如果你覺得你真的想要謝謝我的話,今晚你就主動一次吧。」
夏婉柔聽完紅着臉去推柏逸庭,柏逸庭早有準備,一隻手抓過夏婉柔兩隻手將其束縛住,又繼續去要夏婉柔的脖子。
第二天早上起來,夏婉柔在浴室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的在脖子上就沒有一處沒有痕跡的地方,夏婉柔很鬱悶,這樣還要她怎麼去上課?明明跟柏逸庭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弄在脖子上,可是他每次都當做沒聽見。等下出去要再好好跟他說一次,她總不能每天都圍個圍巾去學校吧,其他人她不知道,可是文嘉每次看到她圍哥圍巾都是一臉的八卦和欲言又止,什麼意思她還能不知道嗎?
柏逸庭起得比夏婉柔早,這會兒已經準備好早餐了,見夏婉柔在浴室里遲遲沒有出來,便走到浴室門口就要開門走進去,伸到門把手的手卻突然頓住,想到了昨晚兩人的對話手掌微微蜷起來敲了敲門,在任何的細節上他都要注意尊重夏婉柔。「婉柔,你好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再不出來就涼了。」
門突然在裡面打開,帶着一股怒氣,「柏逸庭,你下次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