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庭微怔,隨即將夏婉柔擁入懷中,「你以為我總是問你相不相信我是因為我自己其實並不相信你,是嗎?」

夏婉柔閉上眼睛,「難道不是嗎?」

柏逸庭也沒有在意夏婉柔的沉默代表着什麼,只是繼續說道,「不是的,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太在乎你了。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才總是患得患失。」

「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才總是患得患失。」

夏婉柔伸手環住柏逸庭的腰,「逸庭,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