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至於其他的我也就不能告訴你了,畢竟人家當初幫了我,雖然現在我是被你關起來了,但是你也沒有對我嚴刑拷打,除非你把我逼的實在撐不下去了,不然我也不能把他們供出來,這是道義嘛。」柏雲澤說完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柏逸庭,「哥,你說我說的對吧?」

「嚴刑拷打?道義?」柏逸庭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容,「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我不會對你嚴刑拷打,也許你希望我那樣做,但是那樣太血腥了,我不喜歡。」

「至於其他那些幫助你的人,我也沒想過要從你的嘴裡撬出來,我想知道的東西,我可以自己去查。至於道義,我們柏家人身上好像並不存在這種特質吧。」

柏逸庭換了個姿勢,眼睛裡滿是疑惑,「我比較感興趣的是,李剛去哪了?不管是國內還是在國外,我的人都找不到他。是他自己躲起來了,還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自己去查?像一年前你懷疑我和李剛時候那樣嗎?」柏雲澤似乎陷入了當時的回憶里,眼神微微有點迷茫,「你當初的確是讓人去查了,但是你不覺得那些人的效率太低了嗎,等他們查到的時候你已經躺在醫院裡了呀,等你醒過來的時候埃德爾森的總裁已經變成了我,那份結果還有什麼用呢?至於你所感興趣的李剛的去向,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可能就不會被你囚禁在這了,說不定早就被他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