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在提醒着他昨晚的瘋狂以及額角還沒有得到處理的傷口。

柏逸庭起身走進了浴室,帶着點自我唾棄的把額上的以及乾涸的血跡洗掉。

好在那些血跡看着嚇人,但是傷口不大也不深,跟他當初因為車禍造成的那些傷比起來根本就不止一條。

自己隨意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防着傷口沾水而有點彆扭的洗了個澡,等他走出浴室的又穿戴整齊打算出門]的時候夏婉柔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皺了皺眉,還是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