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蘇雪煙一片肆無忌憚的嬌笑聲中,淩岳不禁掩面而泣落荒而逃。

人家今天本來高高興興,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恨了!

等到淩岳離開「一雪塵煙」,來到一處位置較偏的公交站牌等公交的時候,卻像是冥冥之中有所感應一般,目光一轉,便不自覺地投向了站牌後的巷子...又或者更準確點說,是那個正倚在巷子口的痞氣青年。

這青年手背上紋着個狐頭紋身,一身皮夾克牛仔褲配大頭皮鞋,頭髮也是梳成個中分的漢奸頭,關鍵是還打上了一層油亮亮的髮蠟,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定然並非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