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揚從你手中拿走的都是本該是我的東西,你儘管去告,這是我的名片,」說罷便將包中的名片扔到了嚴晶晶的臉上,抱起念念進了宋家的大門。

嚴晶晶難以置信的看着當年哭喊着跪在她家門外的白澈,今日竟然敢這麼衝撞她,她看都沒看地上的名片,抬腳便將狠狠的攆了上去,隨後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舒揚,我住在這裡也不太方便,明天我就出去找公寓,」白澈將念念哄睡,有些疲憊的坐在上發上看着手中的文件。

「你幹嘛非要回來呀,國外多好啊,」宋舒揚將熱牛奶放到白澈面前道:「你這說回就回,我那一大堆的外國妞還沒上手呢!」

白澈被他逗笑道:「你跟我去了兩年還沒能把人騙上床,可見是你的本事不行,別賴我!」

「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試試嘿嘿嘿。」宋舒揚賤兮兮的笑着,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要是我姐在,這時候肯定一個大耳光抽死你。」白澈說完這句話後自己先愣了,黯然的低下了頭。

「你姐去享福嘍,」宋舒揚語調輕鬆好似沒有那麼難過,只不過眼眶卻是紅的,「小白你不後悔嗎?」

白澈心道一天內已經有兩個人問她後不後悔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有什麼好後悔的,隨即笑道:「不後悔,我現在有了念念,我一點也不後悔。」

「那就好,」宋舒揚似是有些失落,站起來道:「念念有月嫂看着,明天我去醫院找兩年前的醫生問一下,她身上現在的併發症正不正常,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謝謝。」

「一邊去,要不是忙活你們娘倆,我才不會再回來!少和我玩那些虛的,」宋舒揚煩躁的踢着拖鞋回了房,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白澈收回目光看着手裡的資料,眼神逐漸冰冷,四年前若不是王氏落井下石,在傅家艱難時逼迫華府天成,自己的父親也不至於被嚴章騙,若說論起這些人的功過,怕是一個也跑不了!

第二天一早,白澈就去了王氏財團,這個官司涉及到的地皮位於較為靠近城中區的位置,合同上顯示王氏的競標價格明顯要低於普通市場。

華府天成以惡意競爭為由舉報無果,委託第三方也就是白澈進行溝通,要求對方主動撤標。

白澈不懂其中的兩件事,第一就是王氏絕對有人在華府天成,四年前是嚴家,現在是誰她不清楚,第二就是傅弈裴為什麼提前預付王氏八千萬訂金!

像個腦殘一樣!送上門的錢再往回要可不容易啊!

「白小姐是嗎?」前台小姐有些不屑的打量了一下白澈道:「請問您有預約嗎?沒有的話請您稍等。」

「是傅總讓我來和王總協商的,如果需要我等候,那不如起訴後一起去司法所?」白澈溫柔將自己的髮絲繞到耳後,什麼這個總那個總,除了傅弈裴她還沒有怕過誰。

「哼,狗仗人勢,」前台小姐白了她一眼,嘴裡嘟嘟囔囔的說着些難聽的話,「就是個小律師而已,報着傅總的名頭耀武揚威。」

「是狗仗人勢不假,不過是王總的狗仗王總的勢,」白澈一把奪過前台小姐的電話,接通了王耀輝的辦公室。

「王總您好,我是傅總的律師,對,我就在樓下,好的,我這就上去。」

「你!」前台小姐氣得咬牙切齒,白澈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這樣勢利的人她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