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被壓的喘不過氣,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好像要從嗓子裡冒了出來,輕輕的嗅着車內瀰漫着若有似無的酒氣。

「傅弈裴......」

「嗯?」傅弈裴認真的親吻着她的脖頸,炙熱的吻一路向下蔓延。

「你為什么喝酒?」

「心情不好。」他有些氣惱的咬了一口她的肩膀,疼得她幾乎哭了出來。

「那你心情不好也不能酒駕啊,酒駕出了車禍保險公司不給賠償,我這樣生命安全都沒有保障。」

「......」

傅弈裴猛的將她座椅放躺,整個人壓在了白澈的身上,像是有些氣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澈無語的看着騎在她身上的傅弈裴,狗男人怎麼見她就想上她,種馬嗎?

「傅弈裴!」白澈一邊護着自己的胸前,一邊尖叫道「你再撕我衣服一下,我就告到你身敗名裂!」

男人的動作猛地僵住,有些淒涼的勾勒一下嘴角,似乎是醒了酒,冷聲道:「滾下車!」

白澈愣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被撕扯的不像樣子,他竟然要自己在鬧事中下車?

「傅......」

她還沒來得及再說句什麼,就被傅弈裴強行從車上拽了下來,完全無視她的高跟鞋,一路拉扯着向商場走去。

「這裡很多人!」白澈慌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用力想將他的手甩開。

「你要是想和我去人少的地方,我也不介意,」傅弈裴冷笑一聲,卻是放滿了步子沒有再走得那麼快。

白澈看着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或是艷羨或是疑惑,不由得羞紅了臉。

一路拉拉扯扯到了商場的奢侈專櫃,櫃員小姐忙不迭的迎上去道:「傅總想選些什麼?」

「給她選個禮服,正式一點。」

「我不......」

「閉嘴!」

白澈咬着下唇幾乎被氣死,如果說四年以前的傅弈裴是高冷男神,現在就是高冷男神經病!

「請問是出席什麼活動呢?」導購小姐拎着三條裙子在白澈身上比量。

「競標的酒會,」傅弈裴將接過導購小姐手上的黑色禮服,隨意的看了看道:「就這個吧,包起來。」

「我還沒試......」白澈想說那個衣服看起來很瘦自己未必穿的進去,但見他一臉的不耐煩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掃了一眼裙子的標價,她頓時被驚得說不出話,總共加起來沒二尺布料居然賣到了五位數!

「如果今晚你露出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表情,」傅弈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微笑道:「我會讓你很難看。」

白澈心裡罵了他八輩祖宗道:「我是沒有見過世面,你怎麼不讓你的Anna寶貝陪你去。」

這話剛說出口,白澈就後悔的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下來,他是上司讓你陪他去酒會不是很正常嗎!你酸個什麼勁兒!

傅弈裴果然瞥了她一眼不再說話,轉過身背對着她,嘴角卻有向上彎起的弧度。

果然還是惹他煩了,白澈低着頭失落道:「是什麼酒會?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幫我討個面子,」傅弈裴冷笑一聲:「從王耀輝那裡奪個標。」

奪標這種事情你去找工程經理,帶着律師去酒會?白澈還想仔細問問,手機上卻收到了宋舒揚的短信。

『術後併發症,已經住院,安心。』

這還怎麼安心啊!

白澈的心猛地被揪了起來,一心只想着去醫院看念念,不是說兩歲取骨髓不會對身體有損害了嗎?都過了兩年怎麼還會有術後併發症。

一路忐忑的跟着傅弈裴到了酒會,心思全在念念身上,滿是擔憂。

王耀輝正舉着酒杯與幾位高官說着話,見到他們,微笑着點了點頭算打過了招呼,白澈也不是不懂禮貌的孩子,趕忙也頷首示意,倒是傅弈裴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拉着她到了一個外國人面前道:

「史密斯先生,晚上好。」

「傅先生您好,上次您向商會反映的事情我已經向亞太經濟提議了,但是,還需要時間。」

「那件事以後再說,這是我的女伴,白澈,白小姐。」

白澈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和那史密斯先生輕輕擁抱算是打了招呼。

「我聽過白小姐的名字,是有名的律政佳人,看來你今天是要讓某人難堪啊!」

「違法的事情他敢做,我就敢查,」傅弈裴將白澈摟在懷裡,眼中的笑意不達眼底,低聲在她耳邊道:「白澈,今晚讓我『爽』一下。」